去,来得快活自在?”
“你所说之人可是白玉京?”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叹息道:“我对此人不了解,也不想议论他,但江流云又如何?你肯拼着受伤,也要救下他,难道对他就没有情意?”
“流云?”李姿美目中闪出一丝爱慕之情,嗔道:“姐姐如何认识那个冤家?”
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微微一笑,调侃道:“看来妹妹看上那个小鬼头了。”
李姿俏脸微红,娇嗲道:“谁叫那小鬼尽做些绝美妙词,让人不喜欢也不行。”说着她扑到傅郁青的娇躯上,一把搂住她,随即一只纤纤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耸入云的乳峰,笑道:“好大,一只手握不住哩!”
傅郁青俏脸羞红,想推开她,却被李姿很有技巧的搓揉了两下,顿觉舒爽无比,不禁娇吟一声,嗔道:“你这个女流氓,快放开姐姐!我还有话要说。”
李姿又用力抓了一下,才松开手
傅郁青对这个刁蛮的女流氓也没办法,媚眼白了她一下,继续说起与我相识的经过。
李姿听了,脸色一变,叹道:“想不到姐姐受的屈辱比妹妹更甚,真是苦了你。”
傅郁青玉容哀伤,幽幽的说道:“如今已经脱离他们的魔爪,姐姐也要为自己打算了,只要流云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以后姐姐就跟着他。”
“那恭喜姐姐有个好归宿!”
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问道:“妹妹有何打算,不如与姐姐一起投奔流云,如何?”
李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妹妹还有大恩未报,更何况妹妹已经淫根深种,跟淫娃荡妇毫无区别,只有证实流云真是神算子所说的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
听到此言,傅郁青目瞪口呆
李姿叹道:“希望如此吧!”
“难道他没死?”傅郁青惊道。
天授之人,妹妹才能认他为主,否则只凭他一人根本满足不了我!”
傅郁青叹道:“看来洛阳这百万苍生要遭难了,却不知妹妹有何打算?”
听到此处,傅郁青心中一松,说道:“这个恶魔死了就好,省得他为祸世间。”
李姿有些自惭地说道:“妹妹这些淫荡之事,你可以告诉流云,看他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娼妓?”
说到这里,傅郁青忽然停下来,心想李姿妹妹本就是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对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李姿欣喜道:“好姐姐,你快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拥有对抗那恶魔的能力,妹妹怎么样都愿意。”
李姿一听,脸色失落,叹道:“即使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洛阳终归要打下来,才有我等立足之地。”
李姿露出难为之色,苦笑道:“黑莲对妹妹有大恩,同样我能成圣也欠姐姐和流云一份恩情,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傅郁青叹息一声,道:“流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像姐姐这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接受,更何况妹妹对他有救命之恩。”
果然李姿骚媚一笑,腻声道:“姐姐是怕妹妹成为淫娃荡妇?可是妹妹本身就是个无耻的骚货,这淫狐血脉正好合适。”
傅郁青疑惑道:“流云身居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你身上的金龙淫丝,到时你就不必再吸取男人的精血,这样不是很好吗?”
傅郁青想了想,又问道:“当年狮面人在我们身上留下淫纹,想到这痛苦折磨,姐姐夜不能安寝,不知妹妹可知这恶魔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