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平日里种种言行举止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他虽然并没有用炫耀的语气,但众人听了却是直翻白眼,尤其是白自在更是郁闷至极。
少女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看他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会练得这样一身高超的本领?”
“叮!”聂云举起长剑轻轻—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刚才只用了不到四成功力,得罪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呵呵……小子好大的口气,就是不知道真本事如何?”
见到丈夫这般模样,史小翠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她握着丈夫的手,转头看向聂云,眼神复杂无比。
白自在看到心爱的孙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苦笑道:“阿绣,爷爷真是老了!”语气里满是萧瑟。
聂云冲她点了点头,回剑人鞘,转身来到石清夫妇身边,温声道:“父亲,母亲,都是云儿不懂事,让你们为难了!”
他冷笑道:“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个无礼法?”说着又是一招‘胡马越岭’向聂云杀来。
石清和闵柔同时喊道,史小翠却是暗自摇头,在她看来,聂云年纪轻轻,却如此狂傲,显然也跟白自在是一路货色,受点教训也好。
“当!”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猛然响起,白阿绣连忙抬起头,却见白自在整个人向后飞去,而聂云却是单手持剑,挺立如松。
闵柔看着聂云,脸上满是骄傲和欣赏,比起石清刚才那恭敬有礼的样子,聂云的行为虽然有些鲁莽,但却将自身的强大展示得淋漓尽致。
聂云见状,说道:“老爷子,你也不用难过,我天生过目不忘,所有武功一看就会,而且如今全天下能接我全力一击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聂云顺手使出刚才白自在所用的剑招,竟是分毫不差,而且剑尖上还闪过一道跳跃的银光,那是许多练剑之人一生都未曾踏足的境界——剑芒。
“他怎么笑得这般好看?!”白阿绣捂着胸口,脑中满是聂云那灿烂的笑容。十几年从未品尝过爱情滋味的少女,并不知道这份悸动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内功精深,加之平日里习武不辍,心气又高,所以虽然年过六旬,但看起来依然威风凛凛,丝毫不见老态。如今被聂云一招击败,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样。
白阿绣呆呆地看着聂云,小嘴张成一个圆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纵横西北几十年都未逢敌手的祖父被聂云一招击退,让她倍感震撼的同时也对聂云越发好奇。
灿烂的笑容再次让少女羞红了脸,她低下头去,轻声道:“不……不用客气。”短短几个字似乎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白阿绣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伸手扶住桌子。
“当啷”一声,白自在宝剑落地,一脸失落地摇头道:“想不到光是一个华山掌门就已如此厉害,天下间又有多少英雄豪杰,枉我活了这一辈子,居然成了那井底之蛙,可笑啊可笑!”
史小翠虽然和丈夫吵了半辈子,但心底里还是爱他至深,此时见丈夫被人击飞,顾不得刚才的争吵,连忙扑上去想要扶住白自在。只是没想到白自在身上所带的力道如此之大,竟然将她也带得向后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这是你刚才所用的剑招吧?的确精妙,不过也不是不能破。”聂云身子向右偏移,瞬间连出五剑,“若你攻来时,我这样反击,你觉得如何?’白自在面色顿时变得苍白,他脑中不断思索,但最后却发现若是聂云依此反击,自己要么扔掉宝剑后退闪避,要么就是将自己要害送到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