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我……我愿意。”丁趟强忍着恶心,小手握住肉棒,轻启红唇,将那油光发亮的龟头含人口中。
“嗯,不要急着全部吞进去,先用舍头好好舔一下,这可是难得的美味哦!”聂云得意地说道。
马眼里已经流出少许液体,碰到丁趟的舍头,那种古怪的味道让她十分难受。但她只能强忍着胸中不断涌起的呕吐感,小嘴轻吮着聂云的肉捧,小巧的香舍在龟头四周来回磨蹭。很明显她根本没有经验,只能按照聂云的指示生涩地动作着。
“好,啊……小铃铛,你的舍头真够软的!”聂云拍了拍丁趟的头,仔细体会少女的初次口交,“不要光舔上面,顺着往下,所有地方都要舔到。舍头要灵活一点,嘴巴张大点,别让牙齿碰到我了,不然我可就要拔出来插你下面了。
我知道你第一次不习惯,不过还是要给我露个笑脸。别忘了,我可没强迫你,一切部是你自愿的。”
丁趟心中越发痛苦,眼中含泪欲坠,粗长的鸡巴在口腔里抽动,小巧的香舍不断变化着形状,或卷起,或平铺,或上挑,或下翻,舍尖不时舔过马眼,小嘴也不断发出吸力。因为刚才那句恫吓,她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生怕弄的聂云有什么不适。
丁踏香舍上突起的细小舍苔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肉捧,极致的体验让聂云差点叫出声来。他看着丁趟艳红的嘴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棒身上亮晶晶的口水,配上她难受无比却又刻意强笑的表情,满足感油然而生——禽处女的嘴就是舒服!
丁踏含着肉棒,舔弄,摩擦,吐出,再吸人,柔软的口腔与香舍裹着肉棒不断按摩挤压。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保住贞洁的机会,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全身心投人到这场淫戏之中,誓要吸出肉棒中含着的精华。
不过这样一来,只能是便宜了聂云。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刺激,跪起身子,两手抓着丁趟的螓首,下身一挺,将肉棒抵人丁趟的喉咙,开始快速的抽动。
异物插入喉咙,给丁踏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她本能地将小嘴张大,却正好让聂云能插得更深。
丁趟感觉聂云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而且还不断发出规律性的颤抖。在快速抽送几十次后,大量黏稠的精液从肉捧的前端喷射而出,射人少女的喉咙中,有些精液甚至还呛人了她的气管。
丁趟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把聂云推开,俯身到床边干呕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过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缓过气来,翻身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默默地流着眼泪。丁哨的唇角还沾着一些白花花的精液,配上晶莹的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过了好—会,丁踏低声道:“你……已经满足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可能是刚才口交时顶到了喉咙,此时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暗哑,不复往日的清脆。
“瞧你这可怜样,真是让本公子心疼啊!”聂云伸手向她脸上摸去。
丁踏向后一躲,颤声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好说好说!”聂云笑眯眯地答道,两手却是抓着她的双脚用力一拉,让少女躺了下去。
“啊!你……你干什么?”丁踏拼命想要挣扎,却被聂云一屁股压在身下,两人成了‘69’的姿势。
“你放心,我就是觉得你都把我看光了,我也想看看你,虽然今天不进去,起码也不算白来一趟!”聂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裤子向下扯去。
“你……你卑鄙!身为一派掌门,竟然出尔反尔!”少女拼命挣扎着,可是在聂云那健壮的身体下显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