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盔甲仿佛都被缩小了
一半,「我阻止过他们过激的行径,但一两次阻止并不能浇灭他们复仇的怒火。
所以……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在沃伦姆德的这场纷争中,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什么都没做到的,
可悲的失败者。」
在半夜的天空下,城镇的中心,巨大的石像挥动着沉重的双拳,利剑上血红
色的烈焰冲天而焚,渺然的狐火点亮夜空,弩手的箭矢撕裂空气,战地医师的药
物弹片散发着浓烈的化学气息。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
「为了拯救大家」——铃兰的这小小的愿望,我们没做到。
「查明这一切的真相」——为了友人而前来的亚叶,她没有做到。
「亲自将凶手处刑」——即便是满怀着震怒的我,也没有做到。
所有的人,我们能做到的,只有悲哀,只有愤怒,只有无奈。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稍微抬起了头,我看向了泥岩盔甲间整合运动
的扎眼标志,「所谓的整合运动仍旧是大部分人的眼中钉——也包括我。我想,
你应该彻底抛弃这个标志。」
「你说得对……罗德岛的博士。但『整合运动』并没有消亡,这一消息已经
在莱塔尼亚的感染者间传开。抗争的火种延续了下去……尽管它扭曲变形。而我
们也必须稍作喘息,我的队伍里有太多不是战士的人,我不能擅自帮他们决定他
们的命运……他们也许,只是想平静地生活。」
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泥岩突然话锋一变:「对了……罗德岛的博
士,你听说过大鲍勃吗?」
「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名字,可惜记得不太真切了。」我向着他挑
了挑眉毛,
看了一眼
「卡兹戴尔。」
不是生物学家。」
了——「拒绝」。
「祝你们好运。」
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
「我不是很会安慰人,不过——」
需要保护的对象,我们只能战斗。」
烟雾,看着其在萧瑟的秋风中飘散。
向,「你现在有另一个选择,泥岩。」
我们现在好歹也是敌对的,身份有别。」
志,才把他们宁聚在一起,仅此而已。」
们迈开了步伐,没有回首,也没有道别。
有什么自信的自我评价,灰喉晃了晃脑袋。
「迪蒙博士,如果您还有什么话想说,趁现在。」
了那番话语,「不该是你来安慰我的……对不起。」
…我们只能战斗下去……为了帮助感染者同伴们。」
「怎么,如果有什么关联的话,我可以去调查档案。」
「是这样……真羡慕啊。啤酒花……泡沫……啤酒……」
「啊……抱歉。但我们,是战士。萨卡兹们,是战士。」
了晃坚固的盔甲,「啊……想起来了,他们还有啤酒花。」
「总之,很有用。」在一边聆听的灰喉,为我的话语做了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