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翘白皙的屁股后,又用手揽住了她修长光滑的大腿;他的另一只手则环绕着揽住了萧月的纤腰,不过也同样是从裙底下探入,直接兜住了萧月短裙下赤裸纤细的腰肢,随后居然又在萧月短裙下沿着她光滑赤裸的腰肢一路向上摸去,最后一把握住了萧月右胸上高耸坚挺的奶子,轻轻地揉捏着。
萧月并没有阻止胡东方摸她奶子的手,而是红着脸被胡东方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脸上的神色娇羞无限,居然还有几分被娇惯宠溺的得意和娇怯,怯生生地看了杨伟一眼后,竟然张开双臂像小孩子一样抱住了胡东方大地暴熊一样的头,又挺着自己另一只高耸丰满、坚挺细腻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了胡东方的肩膀上,而且还随着胡东方的走动而不断地在他肩膀上轻轻揉动着自己的奶子,很快就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喘呻吟。
杨伟看得心里不由得一阵肉紧,心想萧月在接受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黄志文后,居然在男女之间的情爱关系上迈出了如此大的一步。不过杨伟又觉得有些迷惘。因为他在萧月生日那天第一次送给萧月一件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作为礼物的当晚,他就跟萧月在校门口的小旅馆里发生了他们恋爱以来的第一次肉体关系。但是那次萧月的下体私处并没有出血。所以,他觉得萧月不该是处女,跟自己的那一次也一定不是萧月的第一次。想当然的,杨伟觉得萧月之前有过男人。
不过,他并不在意。在这个年代里,谁敢说自己一定能够娶到一位处女作老婆呢?就算是第一次媾和的时候对方落了红,但谁又保证那片红不是假冒伪劣的工业化产物呢?这些事儿追究起来既累又毫无意义,所
第六十二章 黑人摄影师凌辱娇妻的畅想
这个小岛并不很大,但岛上却绿树成荫、十分幽静。从小岛码头向外望去,甚至能看到湖对岸国家森林公园里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
以杨伟丝毫不在意萧月的处女问题。但从之后萧月如此谨慎保守地处理男女关系来看,似乎萧月又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否则不会如此放不开,虽然心里很向往那种暴露、秽乱的男女关系,但萧月却一直在矜持、在克制。如果她之前就有过男人,就不会对杨伟如此在意,也不会对男女之间的交配媾和表现得如此谨慎。
所以,杨伟干脆不去想它,由得它去,反正无论萧月跟他第一次交配欢好的时候是不是处女,现在的萧月都是他最爱的未婚娇妻;无论萧月在跟他媾和交欢之前或之后有过多少男人,以及还会有多少男人,这也都改变不了他爱萧月的那片赤诚的心。此刻见萧月在男女关系上越来越放得开,他也觉得欣慰,至少那个曾经让他以为无法逾越的坎儿目前已经在他的努力下消失了一多半。
他是少数民族,而且还是少数民族傣族中最古老的一个部落瓦拉哈部落。在这样一个古老的、遗留下无数合理不合理的风俗传统的部落里,相与外族通婚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譬如说那个横亘在他心头的部落奇特的婚嫁风俗,如果萧月对待男女情爱关系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保守的话,他很难想像一旦到了自己结婚的那一天,萧月不得不直面那个奇特部落婚嫁风俗的时候,会发生何等可怕的事情。
可是,萧月为什么在跟自己第一次交媾的时候没有落红呢?杨伟想了想,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觉得女人下体那层膜的来历和去处都是最难考究的历史难题,得来得既没有用,失去得又没道理:据学院派大师们讲,女人下体私处的那层膜交媾会失去、运动会失去、洗澡会失去、骑自行车会失去、自摸也会失去;而得到的途径也变得越来越多:生而有之可以得到,人工手术可以得到,大师发功可以得到,嗑药吃香灰也能得到,似乎无论得到和失去都证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