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很喧嚣,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静得偶尔听到犬吠的乡间小路上,刘旭觉得非常的享受,这会让他的心安静下来。
可是呢,走着走着,刘旭就听到了奇怪声音,是女人在做爱时候的呻吟,还是有些压抑着的。
确定声源是从左侧那间茅房传来,刘旭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垒砌的,风吹日晒后,墙壁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这个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刘旭不是走向关着的门,而是走到右侧一条大裂缝前。
趴在大裂缝往里一看,刘旭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刘婶正跪在草堆上,两条腿张开得好像蛤蟆一样,而刘婶的手正在两腿之间活动着。
“唔……唔……”
除了刘婶的呻吟,刘旭还听到了手指在阴道内进出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刘旭就知道刘婶是寂寞得跑到茅房来自慰了!
听着刘婶那极为压抑的声音,又听到很是明显的手指进出声,知道刘婶此时保证出了很多淫水,刘旭就觉得下面都要烧起来,所以他就睁大眼睛看着叫得非常欢的刘婶!
一会儿后,光着个屁股的刘婶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着不少蜜汁的手指,刘婶就叹气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头摸会被儿媳妇听到,只能跑到这里来摸。摸起来不带劲,还越摸越痒,哎,做个女人咋就这么不容易啊?”
听到这话,刘旭就有了主意!
刘婶这女人四十岁出头,留着一头到屁股那儿的长发,不过她基本上都是将长发打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肤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农村女人比起来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细,就和大 刘旭这
“刘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拉个屎当然要挺久的了。”
听到这话,刘婶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呢,刘婶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听到嘎吱声响,刘婶吓得立马提起裤子拉下衣服。
下定决心后,刘旭就立马绕到前门,一手就推开。
“婶子,我不是看默剧啊,我也有听到你说的话啊。”
姑娘似的,胸大臀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会生儿子的女人。
见刘婶继续往外走,刘旭继续道:“我刚刚就在外头。”
“晓得啊,你要上茅房当然就在外头了,别跟婶子说这种奇怪的话啊。”
刘婶擦身而过的时候,刘旭就道:“刘婶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我解手完,正准备出去呢。”说着,奶罩还没有扣好的刘婶就往外走。
见刘婶不吭声,刘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刘婶婶子的,你真名是什么?”
刘婶一直以为半夜跑到茅房来自慰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被出来散步的刘旭给撞了个正着。
见是白天给儿媳妇看了病的刘旭,刘婶就抱怨道:“旭子啊,你进来咋也不敲个门啊?可把婶子给吓的。”
事实上,她确实生了个儿子,二十一岁,基本都呆在北京卖房子,很少回家,将新婚妻子金锁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旭子,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刘婶一下就急了,并糊弄道,“其实婶子下面有些痒,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