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靴,小小一只在楼下堆雪人。
见到搬家的卡车远远开过来,她抱着刚滚好的小雪球,好奇地在一旁观望。
她踌躇许久,直到见他下车,才鼓起勇气,有点儿羞怯地弯腰将雪球小心翼翼地放在花坛边的雪地上,小步小步挪过来,细声细气地问:“···爸爸说今天会有客人来,你就是住在咱们家隔壁的新邻居么?”
十岁的江勉仲,垂眸看向几乎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不点。
小女孩嫩嫩的腮部被露在围巾外,凉风吹得脸颊红扑扑的,她仰着小巧的下巴,温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江勉仲。”
“勉仲哥哥····”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眼睛黑漉漉的,轻声细语地自我介绍:“我叫傅青枝,‘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青,‘红杏枝头春意闹’的枝。”
傅青枝。江勉仲深深看着她羞红的脸庞,默念她的名字。
好诗意的名字。他想。
这就是第一次相遇了。
再后来,他读初三,她上小学四年级。
高中,他在南城一中读寄宿,高考那年,她才刚进附中上初一。
他考上北方城市一所名牌大学,第二年的六月,她参加中考。
他大学毕业返回A市工作,买房那年,她被一所邻城的师范大学录取,去外地开启新的生活。
他们隔着时差与空间差,似乎不再有过多交集,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然而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奇妙,在一个巧妙的时间点,因为第三人的介入,将他们再一次,以新的姿态,胶着在一起。
0026是我来晚了
第二天第一节课快上课时,青枝才来办公室。
关伊人从班上出来回到办公室时,见青枝正在浇她那两颗宝贝树。
王敏在煮营养当归蛋,关
己的住处。
青枝收拾一些日常护肤用品和换洗衣物,住去了他那里。
两人开启了下班打卡后,黏黏腻腻的同居生活。
江勉仲的房子大,东西少,显的很空旷。
主卧浴室椭圆形的按摩浴缸,两米长,空间够容纳两人,他常在浴缸里和她做爱。
她双腿跨坐于他腰间,上半身娇软地趴在他胸膛上,白皙的脖颈上熨烫着他火热的吻。
她耳垂后侧一厘米下有颗小痣,他指腹摩挲而过,掀起一阵热潮。
他张嘴,含住那小块,吃果冻般吮吸着。
他的舍尖滚烫,喘息炽热,青枝可怜地往一旁躲着,脸颊桃花似的绯红。
“勉仲哥哥,别吮,有印子······”
第二天被学生看到会笑话的,快入夏了总不能穿高领。
江勉仲嘴唇往下,落在她的胸脯上,舔她水做的乳。
手掌心搓弄她细嫩的臀肉,两人紧紧镶嵌在一块儿,他不餍足地时不时挺腰撞两下。
水流啪唧,白花花的泡沫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噗嗤噗嗤。
粉色的两颗乳头颤巍巍地翘着,江勉仲眼神幽暗,伸出舍头,叼住右边那颗,勾进嘴里。
青枝虚软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支撑在他那根大东西上。
她媚眼如抽丝,神情在温水氤氲的雾气中迷蒙难辨,难耐地哼哼唧唧。
想实证明,男人生来就是做爱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