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只能悻悻收手。不过她眼珠一转，转头对梦中“闵柔”喊道：“姓闵的，你的小情郎为你打到吐血，你还不过来看看？”
石清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大喝道：“芳姑，住口！”
梦中“闵柔”转头望着聂云，娇躯颤抖，泪如雨下，凄然道：“云儿，算了，总之……总之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
聂云没有回答，眼中露出决绝之色，突然伸手在自己身上飞快地连点几下。
石清见状脸色一变，大喊道：“云儿，你不要命了！”他一边说一边朝聂云扑去，似乎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动。
聂云点完自己后，脸上显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只是眼神越发狠厉。只见他身子一晃，瞬间躲过扑上来的石清来到梅芳姑身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是抬手一剑。
“不！”石中坚连忙出手阻挡，但聂云一击得手后马上又是脚下连点，人已经到了梅芳姑身后。他这一下速度奇快无比，远远超过他平时的水平。
“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用秘法激发潜力？那云儿岂不是……”闵柔心头一紧连忙望向聂云。
只见他转过身子，剑尖指地，一串血珠慢慢从剑上滴落。
梅芳姑双手摸着脖子，口中发出“嗬嗬”声响，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那血痕渐渐扩大，鲜血不断渗出。
她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身子晃了几下，倒在了石中坚怀里。
石中坚望着怀中的梅芳姑尸体，像是被吓傻了，一时间一动不动。
石清叹了口气，对聂云道：“云儿，你这又是何苦！上次你对谢烟客就是用这种方法，弄得自己元气大伤。如今伤势未愈又来一次，岂不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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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雪上加霜！”
“云儿……云儿……不要离开我！”
“夫人，您没事吧？”丫鬟的声音再次响起。
突然聂云一声闷哼，嘴角再次渗出一丝鲜血。
聂云摇摇头，望着闵柔的一双眼睛亮如繁星。
闵柔慌了手脚，急道：“云儿，你怎么了？”
她泪流满面地向四周看去，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聂云在梦里给她戴上的镯子。
闵柔心中倍感茫然，一时间竟有种庄周梦蝶之感。
闵柔下意识地往手腕上看去，当然此时那双皓腕空空如也。
他轻声道：“母亲……娘，云儿……云儿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聂云依然昏迷不醒，苍白的脸就像她梦里看到的那样，让人心疼。
她连忙将聂云搂紧，急切地说道：“云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夫人，您怎么了？”连续的拍门声和丫鬟的喊叫让闵柔醒了过来。
“师妹，云儿怎么样了？”这时，石清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身后的石清和石中坚父子俩，只是在心中责怪着自己的迟疑……
“没事，我做噩梦了！”闵柔应了一声，让丫鬟去休息，然后起身来到聂云床边。
闵柔心中一惊，一双美眸瞬间睁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云儿，你……胡说什么？”
他正说着，突然脸上红润瞬间退去，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跟着身子一晃，向前倒去。